当代的教育是个阴谋
作者:佚名 时间:2009/2/20 13:52:48 来源:会员转发 人气:727
回过头来仔细想一想,或许,这就是一种命。但不管怎样想,这条路是当初自己选择去走的,而且觉得意义重大,所以,至今仍是没有太多的后悔之念。当然,更为主要的是,在与形形色色的孩子交往的过程中,不由得生出些不一样的想法来:比如,孩子是什么?他对于我们成人来说,究竟意味着什么?对于孩子这个群体,我倒底知道了多少?这样的思索常常让我觉得悲观,因为,面对我所看到的这个群体,我的语言所能描述的,实在非常有限,而这有限,让我发现我并不了解我所每天要面对的这个群体。
于是,我把我的了解先指向历史,去寻找历史上的儿童的影像,顺着历史的足印,或许可以为我理出一个头绪来。但是因为时间与能力的双重关系,我所得的历史上的儿童非常有限,但是,相对于帝王将相、才子佳人的书写,中国儿童的记录,实在是少之又少,不过,对于儿童的训示性、指导性的素材,倒是有不少。从这里,我终于窥见了一些中国儿童的秘密——或许,从来,他们都只能是处于从属地位而且只能按长辈意愿生活的群体。
历史的记录总是遵循着成王败寇的逻辑运行,历史的书写者,也不会把自己的笔墨支付给卑微的、没有显赫势力的人或事,“重要的意义”只能按成王的意图展开书写,年幼的孩子,自然也属于空白。因为,关于他们的生活的描述性、记录性材料,实在是太少了。
从训示性材料的相对较多和描述性、记录性材料相对较少的比较中,我感觉到,中国人,向是把儿童作为一种希望来对待的,也即,儿童的成长,尤其是在有地位的家族里,其一直就担负着祖宗的期望。当然,后来,更加上了国家富强的担子,于是,中国的孩子,其存在的理由,常常在孩子本身之外,或者说在中国的历史上,孩子的教育之初的人生之意义,都在其本身之外的他处。
这样的历史,也影响着中国的教育者面对儿童的目的。想一想,已经成人的教师,想一想,还在为生计打拼的父母,想一想,还在绞尽脑汁为儿童的成长出谋划策的专家,他们的主张,他们的所有的训示与引导,有着怎样的用意?是为了孩子?是为了成人自己的利益?还是,为了民族与国家?
是的,中国的孩子,似乎从梁启超写《少年中国说》开始,就真正走进了公众的视野,成为最广泛的关注主题。儿童走进了普通大众的视野,儿童,成了许多人研究的对象,并因为这研究而成名成家。从家庭到整个社会,从普通人到儿童专家,中国历史从来没有如此密集而专注地关注孩子。以国家话语表达的“十年树木、百年树人”以其沉重和庄严的使命感,更激发了普通民众对于孩子的关注。但是,由此而引发的空前的关注,对孩子而言,是更好了呢?还是更糟糕了呢?
是的,从现在孩子的种种行为来看,整个社会对于孩子的这种关注,已经生发出了许多要不得的约束,而这些约束,或许比漠视孩子更让孩子限入糟糕的状态里去。因为,至少,我没有在古籍里找到儿童自杀的证据。而今天呢?十三四岁的孩子,可能因为大人的过度关注的干扰中,选择轻生,这个问题,似乎,还没有得到普通民众以及教育专家的充分认识与重视。但,我却从中嗅到了这种干预的危险,而且,在关注持续升温的当代,这种危险,可能会随时吞没我或者您所熟悉的孩子。
是啊,下一个,会是谁呢?
历史上,没有哪一个时代,会如我现在所处的时代一样,让儿童失去整个应该属于他们童年的快乐、没心没肺、无忧无虑。代之的是沉重的负担、过份地早熟。想一想,这样的几代人之后,我们就成了失去童年的民族,一代人为了自己的某种隐秘的希望而强迫儿童失去本属于他的童年,这,算不算是一种犯罪呢?在我看来,是的,而且是罪大恶极!
读一读中国的儿童史,让我感觉到一种做人的无奈,更为处在当代的儿童感到悲哀。比如说宋代九岁儿童所学的一些内容,在明清时期,五六岁就要去学习了,当代呢?孩子不是三岁就被送进了幼儿园了吗?当然,古代18岁,或许就可以成家立业,独立生活了,可是,在当代,18岁,才刚刚完成了基础科目的学习,真正人生技能的学习,才刚刚开始。一般情况下,22岁大学本科毕业,其实许多人仍然并不能就独立工作和生活。从眼下的情形来看,似乎,具备独立工作的年龄,似乎要到26岁研究生毕业了。
于是,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想法:当代的教育,是一个巨大的阴谋。这个阴谋的受益者,当然只是人群中的极少数人。人,需要学习那么长的时间才能独立生活吗?只要对这个问题进行深入而持久地追问,你就会发现阴谋的目的之所在!
教育,其本质,在当今已经形成了知识的垄断。而教育产业化的提出,更是让人看到了巨大的利益格局:职业、教材的书写编辑与发行、教具、考试、额外的各种培训等等。当然,更为重要的,还有由此而派生出来的权力、可取得的声望与控制,更是巨大的诱因!
在这场利益的制造过程中,人们的眼里似乎只有利益,而非孩子本身了。中国的现状告诉我们:孩子的钱,是最好赚的!
26年的教育时间,而且是当代中国人不得不考虑不得不经历的必须人生经历来看,我们的教育,其效率,该有多低?但是,这26年的教育,却可以因此而派生出更多、更大的需求,有需求,就会有利益的存在。试问,精英阶层,既得的利益者们,能否放得下这些利益而使教育回归教育的本质呢?
于是,“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”这句看似关怀的话语里,你是否也读到了一种潜在的威胁?那么,这个威胁的背后,支撑着怎样的利益格局?谁将成为最后的利益所得者?谁将成为最后的牺牲?
国人,似乎还没有醒的意思。因为,为儿童制造大量欲望和需求的工作,每天,都在各个工厂的设计室、学校、专家办公室等等能够与教育沾边的所有地点里展开。
唉!可怜的孩子!
呸!不怀好心的教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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