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静静的书──《瓦尔登湖》

作者:佚名  时间:2006/3/26 14:25:55  来源:会员转发  人气:2042
  《瓦尔登湖》是本静静的书,极静极静的书,并不是热热闹闹的书。它是一本寂寞的书,一本孤独的书。它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。如果你的心没有安静下来,恐怕你很难进入到这本书里去。我要告诉你的是,在你的心静下来以后,你就会思考一些什么。在你思考一些什么问题时,你才有可能和这位亨利·戴维·梭罗先生一起,思考一下自己,更思考一下更高的原则。
  这位梭罗先生是与孤独结伴的。他常常只是一个人。他认为没有比孤独这个伴儿更好的伴儿了。他的生平十分简单,十分安静。
  1817年7月12日梭罗生于康科德城,就学并毕业于哈佛大学(1833—1837年),回到家乡,执教两年(1838—1840年)。然后他住到了大作家、思想家拉尔夫·沃尔多·爱默生家里(1841—1843年),当门徒,又当助手,并开始尝试写作。到1845年,居住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,到1847年才回到康城。1848年他又住在爱默生家里;1849年,他完成了一本叫作《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的一星期》的书。差不多同时,他发表了一篇名为《消极反抗》(On Civil Disobedience)的极为著名的、很有影响的论文。按字面意义,这也可以译为“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”。后面我们还要讲到它。然后,到了1854年,我们的这本文学名著《瓦尔登湖》出版了。本书有了一些反响,但开始的时候并不大。随时间的推移,它的影响越来越大。1859年,他支持了反对美国蓄奴制度的运动;当这个运动的领导人约翰·布朗竟被逮捕,且被判绞刑处死时,他发表了为布朗辩护和呼吁的演讲,并到教堂敲响钟声,举行了悼念活动。
  此后他患了肺病,医治无效,于1862年病逝于康城,终年仅44岁。他留下了《日记》39卷,自有人给他整理,陆续出版,已有多种版本和多种选本问世。
  他的一生是如此之简单而馥郁,又如此之孤独而芬芳。也可以说,他的一生十分不简单,也毫不孤独。他的读者将会发现,他的精神生活十分丰富,而且是精美绝伦,世上罕见。和他交往的人不多,而神交的人可就多得多了。
  他对自己的出生地,即麻省的康城,深感自豪。康城是爆发了美国独立战争的首义之城。他说过,永远使他惊喜的是他“出生于全世界最可尊敬的地点”之一,而且“时间也正好合适”,适逢美国知识界应运而生的、最活跃的年代。在美洲大陆上,最早的欧洲移民曾居住的“新英格兰”六州,正是美国文化的发祥之地。而正是在马省的康城,点燃起来了美国精神生活的辉耀火炬。小小的康城,风光如画。
  一下子,那里出现了四位大作家:爱默生,霍桑,阿尔考特和梭罗。1834年,爱默生定居于康城,曾到哈佛大学作了以《美国学者》为题的演讲。爱默生演讲、撰文、出书,宣扬有典型性的先知先觉的卓越的人,出过一本《卓越的人》,是他的代表作。他以先驱者身份所发出的号召,给了梭罗以深刻的影响。
  在爱默生的推动之下,梭罗开始给杂志寄诗写稿。但一位要求严格的编辑多次退了他的稿件。梭罗也在康城学院里作了一次题为《社会》 的演讲,而稍稍引起了市民的注意。到1841年,爱默生就邀请梭罗住到他家里去。当时爱默生大事宣扬他的唯心主义先验论,聚集了一班同仁,就像办了个先验主义俱乐部似的。但梭罗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先验主义者。在一段日记中他写着:“人们常在我耳边叮咛,用他们的美妙理论和解决宇宙问题的各种花言巧语,可是对我并没有帮助。我还是回到那无边无际,亦无岛无屿的汪洋大海上去,一刻不停地探测着、寻找着可以下锚,紧紧地抓住不放的一处底层的好。”
  本来梭罗的家境比较困难,但还是给他上了大学,并念完了大学。
  然后他家里的人认为他应该出去闯天下了。可是他却宁可回家乡,在康城的一所私立中学教教书。之后不久,只大他一岁的哥哥约翰也跑来了。两人一起教书。哥哥教英语和数学,弟弟教古典名著、科学和自然史。学生们很爱戴他们俩。亨利还带学生到河上旅行,在户外上课、野餐,让学生受到以大自然为课堂,以万物为教材的生活教育。
  一位朋友曾称梭罗为“诗人和博物学家”,并非过誉。他的生活知识是丰富,而且是渊博的。当他孤独时,整个大自然成了他的伴侣。据爱默生弟弟回忆,梭罗的学生告诉过他:当梭罗讲课时,学生们静静地听着,静得连教室里掉下一支针也能听得清楚。
  1839年7月,一个17岁的少女艾伦·西华尔来到康城,并且访问了梭罗这一家子。她到来的当天,梭罗就写了一首诗。5天后的日记中还有了这么一句:“爱情是没有法子治疗的,惟有爱之弥甚之一法耳。”这大约就是为了艾伦的缘故写的。不料约翰也一样爱上了她,这就使事情复杂化了。三人经常在一起散步,在河上划船,登山观看风景,进入森林探险,他们还在树上刻下了他们的姓氏的首字。谈话是几乎没完没了的,但是这个幸福的时间并不长久。
  这年春天,哥儿俩曾造起了一条船。8月底,他们乘船沿着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作了一次航行。在旅途上,一切都很好,只是两人之间已有了一些微妙的裂纹,彼此都未言明,实际上他们已成了情敌。后来约翰曾向艾伦求婚而被她拒绝了。再后来,梭罗也给过她一封热情的信,而她回了他一封冷淡的信。不久后,艾伦就嫁给了一个牧师。这段插曲在梭罗心头留下了创伤。但接着发生了一件绝对意想不到的事。1842年的元旦,约翰在一条皮子上磨利他的剃刀片刀刃时,不小心划破了他的左手中指。他用布条包扎了,没有想到两三天后化脓了,全身疼痛不堪。赶紧就医,已来不及,他得了牙关紧闭症,败血病中之一种。他很快进入了弥留状态。10天之后,约翰竟溘然长逝了。突然的事变给了梭罗一个最沉重的打击。他虽然竭力保持平静,回到家中却不言不语。一星期后,他也病倒了,似乎也是得了牙关紧闭症。幸而他得的并不是这种病,而是由于心理痛苦引起的心身病状。整整3个月,他都在这个病中,到4月中他又出现在园子里了,才渐渐地恢复过来。
  那年梭罗写了好些悼念约翰的诗。在《哥哥,你在哪里》这诗中,他问道:“我应当到哪里去/寻找你的身影?/沿着邻近的那条小河,/我还能否听到你的声音?”答复是他的兄长兼友人约翰,已经和大自然融为一体了。他们结了绸缪,他已以大自然的容颜为他自己的容颜了,以大自然的表情表达了他自己的意念……大自然已取走了他的哥哥,约翰已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。从这里开始,梭罗才恢复了信心和欢乐。他在日记中写着:“眼前的痛苦之沉重也说明过去的经历的甘美。悲伤的时候,多么的容易想起快乐!冬天,蜜蜂不能酿蜜,它就消耗已酿好的蜜。”这一段时间里,他是在养病,又养伤;在蛰居之中,为未来作准备,在蓄势,蓄水以待开闸放水,便可以灌溉大地。
  在另一篇日记中,他说:“我必须承认,若问我对于社会我有了什么作为,对于人类我已致送了什么佳音,我实在寒酸得很。无疑我的寒酸不是没有原因的,我的无所建树也并非没有理由的。我就在想望着把我的生命的财富献给人们,真正地给他们最珍贵的礼物。我要在贝壳中培养出珍珠来,为他们酿制生命之蜜。我要阳光转射到公共福利上来。我没有财富要隐藏。我没有私人的东西。我的特异功能就是要为公众服务。惟有这个功能是我的私有财产。任何人都是可以天真的,因而是富有的。我含蕴着,并养育着珍珠,直到它的完美之时。”
  恢复健康以后的梭罗又住到了爱默生家里。稍后,他到了纽约,住在市里的斯丹顿岛上,在爱默生弟弟的家里。他希望能开始建立起他的文学生涯来。恰恰因为他那种独特的风格,并不是能被人、被世俗社会所喜欢的,想靠写作来维持生活也很不容易,不久之后,他又回到了家乡。有一段时间,他帮助父亲制造铅笔,但很快他又放弃了这种尚能营利的营生。
  于是到了1844年的秋天,爱默生在瓦尔登湖边上买了一块地。当这年过去了之后,梭罗得到了这块土地的主人的允许,可以“居住在湖边”。他终于跨出了勇敢的一步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:“1845年3月尾,我借来一柄斧头,走到瓦尔登湖边的森林里,到达我预备造房子的地方,开始砍伐一些箭矢似的,高耸入云却还年幼的白松,来做我的建筑材料……那是愉快的春日,人们感到难过的冬天正跟冻土一样的消融,而蛰居的生命开始舒伸了。”
  7月4日,恰好那一天是独立日,美国的国庆,他住进了自己盖起来的湖边的木屋。在这木屋里,这湖滨的山林里,观察着,倾听着,感受着,沉思着,并且梦想着,他独立地生活了两年多。他记录了他的观察体会,分析研究了他从自然界里得来的音讯、阅历和经验。决不能把他的独居湖畔看作是什么隐士生涯。他是有目的地探索人生,批判人生,振奋人生,阐述人生的更高规律。他并不是消极的,他是积极的。他并不是逃人生,而是走向人生,并且就在这中间,他也曾用他自己的独特方式,投身于当时的政治斗争。
  那发生于一个晚上,当他进城去到一个鞋匠家中,要补一双鞋,忽然被捕,并被监禁在康城监狱中。原因是他拒绝交纳人头税。他之拒付此种税款已经有六年之久。他在狱中住了一夜,毫不在意。第二天,因有人给他付清了人头税,就被释放。出来之后,他还是去到鞋匠家里,等补好了他的鞋,然后穿上它,又和一群朋友跑到几里外的一座高山上,漫游在那儿的什么州政府也看不到的越桔丛中──这便是他的有名的入狱事件。
  在1849年出版的《美学》杂志第一期上,他发表了一篇论文,用的题目是《对市政府的抵抗》。在1866年(他去世已4年)出版的《一个在加拿大的美国人,及其反对奴隶制和改革的论文集》收入这篇文章时,题目改为《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》。此文题目究竟应该用哪一个,读书界颇有争论,并有人专门研究这问题。我国一般地惯用了这个《消极反抗》的题名,今承其旧,不再改变。文中,梭罗并没有发出什么政治行动的号召,这毋宁说正是他一贯倡导的所谓“更高的原则”中之一项。他认为政府自然要做有利于人民的事,它不应该去干扰人民。但是所有的政府都没有做到这一点,更不用说这个保存了奴隶制度的美国政府了,因此他要抗议和抵抗这一个政府,不服从这一个政府。他认为,如果政府要强迫人民去做违背良心的事,人民就应当有消极抵抗的权利,以抵制它和抵抗它。这篇《消极抵抗》的论文,首先是给了英国工党和费边主义者以影响,后来又对以绝食方式反对英帝国主义的印度圣雄甘地的“不合作运动”与“非暴力主义”有很大的作用,对于1960年马丁·路德·金在美国争取民权运动有很大的作用,对托尔斯泰的“勿以暴抗暴”的思想也有影响,以及对罗曼·罗兰也有一些影响。
  梭罗是一生都反对蓄奴制度的,不止一次帮助南方的黑奴逃亡到自由的北方。在1845年的消极反抗之后,他还写过《马省的奴隶制》(1854年)一文,他和爱默生一起支持过约翰·布朗。1859年10月,布朗企图袭击哈泼斯渡口失败而被捕,11月刑庭判处布朗以绞刑,梭罗在市会堂里发表了《为约翰·布朗请愿》的演说。布朗死后,当地不允许给布朗开追悼会,他到市会堂敲响大钟,召集群众举行了追悼会。梭罗关于布朗的一系列文章和行动都是强烈的政治言行。
  这期间,梭罗患上了肺结核症,健康明显地变坏。虽然去明尼苏达作了一次医疗性的旅行,但病情并无好转。他自知已不久于人世了。
  在最后的两年里,他平静地整理日记手稿,从中选出一些段落来写成文章,发表在《大西洋月刊》上。他平静安详地结束了他的一生,死于1862年5月6日,未满45岁。
  梭罗生前,只出版了两本书。1849年自费出版了《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的一星期》,这书是他在瓦尔登湖边的木屋里著写的,内容是哥儿俩在两条河上旅行的一星期中,大段大段议论文史哲和宗教等等。
  他的第二本书就是《瓦尔登湖》了,于1854年出版。也没有受到应有的注意,随着时光的流逝,这本书的影响越来越大,业已成为美国文学中的一本独特的、卓越的名著。
  以上只是梭罗生平的一个简单的介绍。
  《瓦尔登湖》是属于心灵的。
  这本书的封面上有这样一幅耐人寻味的图片:两行向远方延伸的铁轨中间,立着无数挺拔的大树。这是否是本书在以一种含蓄的方式暗示着我们别的一点什么?梭罗说:“来到这片树林是因为想过一种经过省察的生活,去面对人生最本质的问题。”我在想,在现实的世界里,现代文明改造和穿越自然环境之前,是也该多一些自省与自察?因此,从这个意义上说,《瓦尔登湖》又是属于现时代的。
  由此,《瓦尔登湖》在阅读空间中占有两个起点和终点,那就是心灵和现时代。
  梭罗原是个要在人世有所作为而不是个出世的人,然而在两年多的湖边生活后,他看破了“红尘”,感到人世扰扰,荣华富贵,不过是一个人的贪婪,他要对之心平气和,一无所求。当然,一个人从对人世有所求到无所求,这是一场艰
  难的心路历程。今天,我们观照梭罗的这条起伏的心灵历程,不知能否多一份理解和感悟。在这个丰富多彩的时代里,要一个人对生活无所求,那是苛刻,但对“所求”多一些节制,则是理性。我们无法也无需戒绝自己对生活的“所求”,
  但同时是否也该有些出世的精神来面对这个不复简单的世界?在越来越考究的生活中,心灵的罗盘仍固执地指向简单和质朴。因此,斑斓的VCD节目和浓酽的咖啡之外,读一读《瓦尔登湖》,让心沾染一点湖水的静谧清凉,多一分恬淡与洒脱,少一分浮躁,其实已不是时髦,而是必需。
  种豆、筑屋、焙制面包,对大多数享受城市文明的人来说,都是些遥不可及的梦想。在今天,城市生活越来越便捷和考究的今天,又有谁向往这些呢?而且在地皮越来越紧张,自然生态环境日益萎缩的今天,有些梦想的人又能到何处实现呢?
  现代生活给人生存制造了几乎随心所欲的舒适,水泥建筑抒情的摩天,水泥路面光洁少尘,而地下水却在不断地下沉,天空出现臭氧空洞,酸雨腐蚀我们的视觉。我们在征服自然,改造自然的同时,又给自己埋下了生态的陷阱,因而只能用回归自然来安慰自己的无奈。我们的祖先在被自然奴役时,敬畏自然,崇拜甚至神化自然,而作为子孙的我们,却颠倒过来,蹂躏与奴役自然,称霸自然。然而,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,历史这块魔方已经轻轻地从正面翻转到了反面:水土在流失,大地在沙漠化,物种在减少,人间变成污染的烟尘世界,自然又在笑
  傲称霸人类了。
  如果我们少一些贪婪和欲求,少一些索取,又怎会遭受这些戏剧性的嘲弄与惩罚呢?有一句公益广告词说:保护绿地,就是保护我们的生命线。我在想,人间多一处瓦尔登湖,人类就会多一条后路。这该是《瓦尔登湖》的一句隐语吧。
  《瓦尔登湖》是吉林人民出版社“绿色经典文库”中的第一本,这样的定位,也是编者的一番良苦用心吧。
  梭罗在书中这样表述:“不必给我钱,不必给我名誉,给我真理吧。给‘我’什么真理?我想,这真理该是:热爱自然,创造生活。”
  1845年3月,他向《小妇人》的作者阿尔柯特借了一柄斧头,就孤身一人,跑进了无人住的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,自己砍材,在瓦尔登湖畔建造了一个小木屋,并在小木屋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的时间。来到瓦尔登湖畔之后,他认为找到了一种理想的生活模式。
 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,梭罗自食其力,他在小木屋周围种豆、萝卜、玉米和马铃薯然后拿这些到村子里去换大米。完全靠自己的双手过了一段原始简朴的生活。1847年才回到康科德城。1848年他又住在爱默生家里。此后他患了肺病,于1862年病逝于康科德城,年仅44岁。
  梭罗短暂的一生中,他试图鼓励人们要简化生活,将时间腾出来来深入生命,品味人生。他通过自己的生活实验,告诉世人不要被繁纷复杂的生活所迷惑,从而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和意义。他认为:假如人们能过宇宙法则规定的简朴生活,就不会有那么的焦虑来扰内心的宁静。
  梭罗对工业文明、喧嚣社会挤压人类、侵蚀人性心怀忧虑,他认为人类只有过简单淳朴的生活,才能享受到内心的轻松和愉悦。原始、平淡的自然生活,适宜人们在其中进行观察、思考和写作。作者在瓦尔登湖畔追求孤独,实际上也是在追求深刻,他想在孤独的心境中对人生进行考和探索。孤独催生了他的深刻思想。“不必给我爱,不必给我钱,不必给我名誉,给我真理吧。”这是他的心里呼。《瓦尔登湖》由此被认为是一本寂寞、恬静、智慧的书。
  瓦尔登湖不仅是他生活的栖息场所,也是他精神家园、心灵的故乡。瓦尔登湖是他在喧嚣的世界中寻得的一个幽雅僻静的去处。这个地方不仅给他提供了思考的空间,也给他提供了一种朴素淡泊的心境。他在这里观察、倾听、感受、沉思,并且梦想。“我含蕴着,并养育着珍珠,直到它的完美之时。”他声称要将居湖畔孕育出的珍珠奉献到公共福利上来。
  在许多人看来,他落落寡合,喜欢孤身独处。如果仅仅是这种认为,也许是对他的曲解。梭罗到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居住,不是避世,不是隐居,他反对过美的奴隶制度,反对过美国对墨西哥的侵略,他倡导过“公民的不服从”的思想,他曾因拒绝交税而坐过监狱,单这些可看出他也是积极走向人生的。
  梭罗注重生活的自由,他喜欢在大自然中过简朴生活,这是他对自由、对个人价值执着追求的表现。他并不在意某一种外在的生活方式,他只是想生活得随便、简单、自在。想到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时,就来了,觉得住够了时,就又走了,没有任何的伪饰和造作。
  《瓦尔登湖》出版之际,各个出版社纷纷约请著名作家为之写序。
  普林斯顿出版社(Princeton)的版本里面有约翰·厄普代克(John Updike)写的序言,他称“梭罗是一个隐居 圣人。”耶鲁大学的版本,里面有梭罗学会收藏品负责人杰弗里S·克拉姆(Jeffrey S.Cramer)做的1634条评注。克拉姆认为《瓦尔登湖》是本关于一个英雄的书籍 “梭罗通过《瓦尔登湖》这本书,将哲学小册子难以达到目的的先验主义哲学思想,变成了处于迷惘状态的人们的生活指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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