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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摩：留下瑰丽感动的情感漫步


密山一中　程卫东

[内容提要]徐志摩作为新月诗派的代表作家，在现代诗歌史上，是具有开拓意义的 。他是一个感性化的诗人，透过他的忧伤而又悲戚的诗篇、坎坷而又波折的心路历程，我们看到的是：他那单纯的信仰是没有任何依靠的，他对自己的人生总是狂热的执着加上冰冷的回味。历史正是这样启示着人们愈是复杂的诗人，就愈是有魅力。因为他把人生的全部复杂性做了诗意的提炼，我们从中不仅窥见自己，而且也窥见社会。　[关键词]爱的自由　自由的放纵　康河岁月　为爱打造　无关阑的泛滥
　　　在我的眼眸中，盛着晶莹的徐志摩，无法忘却的风流总被泪线缠扯的漫漫夜子，怎么能抹杀那白光逡巡下的悲惆？俯瞰徐志摩的人生风景，纵然十分亮丽，也能从中领略些许悲意，那难以忘却的康桥，和翡冷翠之夜的亮黑与清愁，都是他情感相册的装帧。他在无法定格的方位的棕黑色巷道上，骑着一匹瘦阳下瘸腿的瞎马，在生命的召唤中等待，等待一颗刻着深深印痕的星子的出现。　　 他来的匆匆,去的匆匆，悠悠然，他却始终信仰“理想的人生必须有爱，必须有自由，必须有美，他深信这三位一体的人生是可以追求的，至少是可以用纯洁的心血培养出的”。这种单纯的爱着，自由吧，美了：怎么能不是一种惟妙惟肖的行为艺术？可又有谁能确定在现实生活中，有他自由的放纵？又有谁能和他一路走来呀？孤独的他，为了流淌在人性中的信仰，在生活的罅隙下，即使把自己扮演成一匹没有笼头的野马，也无法成建他落拓不羁的跑道，有，也只是陷阱里埋藏的白刃的锋光，在这黑色的刺目的光晕里，有诱引他的草原青青，可叶下却总是站着几个白胖肥嫩的蛆虫；也有诱引他的深涧晶光，可波下却总是睡着一个黑黝诡谲的虬龙。这青青草上的蛆虫，这晶光下的虬龙，都在司空见惯地、绞尽脑汁地扼住志摩生活的驰骋，这呀，志摩，还有深呼吸的新鲜吗？还有什么奇媚的音子能打动他那风干的心峡啊？志摩在叩问，叩问着悲戚下的伤。　　 徐志摩走过康桥岁月，划一纹清碧的柔波，把脚步荡漾在华夏的美意，让心高扬。无奈中，为爱出走的志摩，悲楚的箭把心头刺伤，可他怎么也无法逃避在生命的垂弦上，沉沦自己的视线。　　一、康河岁月 　　徐志摩出洋留学，原打算将来做一个中国的哈弥尔登，追寻自己的政治理想，可谁也没有预料到，到了康桥，他象“吹着了一阵奇异的风”，“照着了什么奇异的月色”，从此“诗倾向于分行抒写。”他在《我所知道的康桥》一文中，真挚的袒露了在康桥生活的愉快心情，他说：“我这一辈子就只那一春，说也可怜，算是不曾虚度。就只那一春，我的生活是自然的，是真愉快的！我那时有的是闲暇，有的是自由，有的是绝对单纯的机会。”①或许，这样的生活才是志摩的生活，在生活中多一些对理想和爱的自由的关照。　 （一）回到自然，在自然的美中徜徉 　　康桥乡村的自然风光，“草青人远，一流冷涧”这种超脱社会、田园式的宁静环境正与徐志摩的心意相契。他在康桥大自然的美景中，感受到诗意，触动了诗心，触发了诗兴，唤起诗情，当他尽情鉴赏康桥风物景色时，他的感受异常真切——“你凝神的看着，更凝神的看着，你再反省你的心境，看还有一丝屑的俗念沾带不？只要你的审美的本能不曾泯灭时，这是你的机会实现纯粹美感的神奇！”这也正是徐志摩理想人生中对美的自由的深沉的关切和召唤，这美的本能和美感的神奇，都化作了“缤纷的花雨”。 　　在康桥的这段时日，他沉湎于“带一卷书，走十里路，选一块清净地，看天，听鸟，读书，倦了时，和身在草绵绵处寻梦去。”这种独自投向自然的生活，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愉快，他说：“我在康桥的日子，可真幸福，深怕这辈子再也得不到那样甜蜜的洗礼。”②徐志摩对美的自由的追求与向往是可见一斑的。这个时期，他创作了《夏日田间即景》、《沙士顿重游随笔》、《康桥西野暮色》、《康桥再会吧》等抒写康桥自然景色的诗篇。　 （二）爱就爱了，为爱打造　　 没有爱的陪伴，徐志摩是会孤单寂寞的，于是又开始了歇斯底里的感情游逛。为了爱他只有想不到的，没有做不到的，他能使个人的情感无关阑的泛滥，任尔东西南北。“我是一个信仰感情的人，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感情性的人。”因此，他的“心灵是冲动性的，简直可以说是痉挛性的”，这种单纯的迷狂的感情麦禾必经风吹日晒过早的夭折，可他还是义无返顾，他有着骨子里异样的执着——“感情是我的指南，冲动是我的风”。在志摩爱的丝路中衬着一层奇异的月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