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的风景里看不透寂寞的拥有
作者:佚名 时间:2005/12/11 18:43:53 来源:会员转发 人气:728
高山流水都有自己不变的想法,蝴蝶来又去我不能说什么她的想法,只是我们都在时空的错乱中追求属于本身的海洋,终究是蚂蚁整齐的排队领一个号码牌,海岸线绵长,海水冰冷都无法阻挡,因为无所收场。
一封痛眼的情书,一封写给所爱人的笔记,流年里的情爱像雪一样飞舞,想要的只是那种不被失落的遗憾。过路的风景在风中移落,木棉花开,红雨满地,风在回旋,游戏开场。
或许流水的风景里看不透寂寞的拥有,我哀伤蚂蚁都好难过,整齐的排队走过。
哥,当爱已成往事你是否在意得到或是拥有?曾经的想象只是骗人的游戏,最熟悉的陌生人在相片前徘徊,回忆过去,蓝郎的天空有孤独的印号。
梦醒后的第一次对话却是你快乐所以我在你睡时离开的表演,今夜在你这过夜好不好不好的对决。曲折的悲哀,直线般的交汇,沉沦一样的无所依靠,冷着的晚上看见的篝火是谁的心在依次燃烧,天黑黑,外婆的篮子镂空了爱情。
梦想是美好华丽的依托,可是当爱情经过的时候却看不到未来。我的水杯已经是昏暗的天堂,没有金光的教堂更没有带有斗篷的天使。新鲜的冲动是自己不满的欲望,若水流过残缺的分岔路,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我要的小幸福,横冲直撞,凋落闪烁。
楼底一层的佛光整夜都在招摇这爱情的荒芜,没有你的城市什么都看不太清楚,妖媚的柳都已发芽,可是你怎么不在我身边?
电台播放着过去的情歌,没人理会有谁因此哭过闹过,有谁因为它的出现而挽救的一段爱短情长。特质的嗓音在编制着一段段别人的来来往往,有人在唱等到风景都看透,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。菲一般音乐,蜚短流长的字字句句。冷漠的眼里有烟火的气息,等你在一次邂逅之下演绎两个人的花火,弹指间纵逝的美丽却抓不到后来,后来才懂的的我爱你!
纸飞机的年代残留的记忆,纯真的相信一切都有尽头,相聚离开都有时候,可是我们谁都没有寓言,走过的刹那才知蹉跎岁月,迷茫的一代怎么就没有了理由,一个可以伟大的理由,可以让我喊出来的理由。
云朵会哭泣是因为我在一万英尺的高空呼喊你的名字,呼啸而过的飞机飘鸿般绚目是因为你的长发,还有你的红颜,活在我原来的梦境里不留余地。我以为这样很好,没有想法很简单快乐,可是我大大的错了,错在这没有想法的胃里,酸楚的泪水填满过海洋,蝴蝶曾经也试图飞过去看一看不同,可是还只是可是,没有谁的蓝不是忧郁。隐约的阴郁,法令纹的孤独,断掌的玄机,白发的诱惑。香蕈的毒药,腐朽的甜美。
剖开胸膛证明我的存在,得到后失却的等待,亘古而遥远,混沌又模糊。你在哪里?我说你好,你说打扰。当一场海啸疯狂主演,我有什么时间等待,爱我的选择了他,不爱的却在默默守侯,我的言辞像紫岚在太阳底下怒吼,烟消云散,影子拖的好长好长,无动于衷的树凋零着碎心,姿色妩媚的妖姬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,发削的红厉灼热爱的空位。有谁给过,又有谁得到过。没有人吗?真的没吗?自言自语的失落掩隐着哀伤,情与灵的对抗便是死决,胜负已趋于淡定,这些足够吗?够说一个有份量的字吗?你来回答我来掩饰城市的暮色。十字接头的游荡天光似的渐隐渐现,有人在等,有人放弃,我的选择不由自主。
无谓的清楚是我今生所要的幸福,看见的那一场精彩让你我的天有绚烂的颜色,昨日今年我都不能做主的猖狂,风雨里的安慰。你要的星云是太阳底下最美丽的执着,游荡的虚无的近似的还是那么眩目的。离开是最好的选择,走进是你给的选择,我们没有得与失的余地。
我不是蔷薇却懂得香味,我爱过谁?我又是谁?我折起扇子问玫瑰。这是林夕写给郑中基的词,玄理与阐,他一直都这样,在阐里游荡,在爱情的空中花园给每个人一个结局,直到千秋万岁。
靡靡的音乐缭绕着围墙,城里墙外,似有若无的飘荡着灵魂的喟叹。一位使用过72种香水的男人与一位种植有72朵花香的女人相遇,电光火石的迸裂,一切在不言中开始又在无言中结束,雕花的长桥回转着故事的痕迹。裙锯石榴,扬花流水。
我见过最美丽的彩虹,食过朽木上的蘑菇,可是最后的最后我没有得到我要得人血馒头,疗伤的毒水与魅惑的甘泉,峡谷深底的云雀在浅吟低唱,云端回眸的千纸鹤飘飞落。是谁在悠远的年代相信爱情?流落的王子公主你在哪里?王子面已经冰凉如水,公主叉烧也已飞灰烟灭。自由的时代,不自由的行走。
崖壁边一朵血腥的花迎风摇曳着胸怀,我的手该放在哪里呢?你或者给我暗示?
颓败寂寞的火蝴蝶像海豚的天使给我一个吻,风一样掠过。柔软的灵魂,沉沦般的快乐。隐藏阴暗和野性烟尘的角落在拐弯处祝福邂逅的小宝贝,甜心哈里,你要乖,这样你就会有人疼有人爱有人给你家,即使是家园里的酒吧。
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以及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,相信宿命相信手心里的花朵,缠绕的肢体,离散的距离,遥远又近的幻极迭变,没有冷雨末后的呜咽,没有仓皇的钟声,没有教堂里婚姻,妈妈告诉我们希望还会有,所以一直在流浪,在一个人与另一个人,身体灵魂的选择。
恶作剧的小孩问你有谁带你回家?
没有的突然崩溃。
我不是王,没人带我回家,我是被遗弃的火柴,不能燃烧,没有光亮。你多好有妈妈带你回家,而我什么都没有。
天真和单纯真的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,连小孩也会迷茫,也会问你有谁带你回家。像那个很喜欢拍人家后脑勺的小家伙看的真切,没有多言。
手机铃声响了,寒武纪的梅花开了,四合院阿伯的二胡拉了起来,邻居小哥哥送妹妹上学。气象可好,风调雨顺。甲虫的问候你有收到,七星已在头顶高照,艳阳之外有阴雨,唱开心怀与嘴巴。你的位置你来坐,我只是地铁最后一班的乘客。
你好吗?我不是很好。思绪总逃不离无辜的表演。
有个演员问天问地问你问我,在高原在低谷匍匐前进。水泊上有飞鸟,沙漠里有火龙。刀山火坑追求一个简单的发音。给我好吗?我要在这里停留。给我好吗?我的飞毯飞不出沧海。蝴蝶的玫瑰依旧停留在了原始。我的呢?是否已是干涸的魂鬼,奈何桥奈何,梦婆汤要喝的干净。忘记留念只是一念之差的海阔天空。你得杯呢?你的脚呢?头顶的雾环像光环一样,以为你是我的天使,错了就错了,你不是我的天使。
贪图你的拥抱却在每个暗夜你醒的时候哭泣,隐隐约约,像个抛弃的小狐仙声音勾引来到的模糊。
看我72变,七个花瓣拥有七个可以实现的愿望。可当那个字说出口的那刻,有诡异讲七个愿望也挡不住你这个冤枉。世界无限大,我的花,干枯了,缺水了。记得五百年前,我们本是一家,可为什么来回轮转你就不认识我了呢?我的变化大吗?返祖的影象你就没有看到吗?透明的玻璃在萌芽前的淡季凋落,玻璃的泪负不起水晶的重。我要的远远还是咖啡水的涟漪。
流淌着的蓝紫色血液,坏坏的表情有真实的错乱,谎言一再脱落却还是粘着海帆鱼腥的依偎,异灵的出现,玻璃般的回忆。
我爱过伤,我爱过恨。
那一幕上映的落幕在暮霭里挡道,前进与后退,骑虎难下,刨平的波纹,平直的滑镜。射手那支忧郁却爱的箭到底给了谁?迷路吗?需要我带领吗?我还是在不征求的来了,去了石灰水泥的城堡里,那里有流浪,有巢,有存在,有感觉。巴洛克已死,纳西索斯跳水自恋着自己,抚摩着躯体,瘦弱与强悍媲美,口是心非,走了好远好远。
灯下的光,墓室泄露的天机,伏案着的胸膛敞开的心脏,有力的跳动,不加掩饰的爱我,我来了,在那浅水泊那朵棉花中间。
Mirror,mirror,oh miror.我到底想要什么?
恨不得自己像花粉,吻别每个可能。缠绵不休,成单人影,夜游孤灯,默默无闻。
第五大道的爆米花,铜锣湾的巧克力冰淇淋,向往与精纯。原始的欲望,落伍的情绪,消掉的沧桑,心痛的香草吧噗。身体灵魂在别的地方生根,苏醒的猫找了另一半,喜鹊飞了,乌鸦还在。
原谅我的疏狂吧,原谅我对爱的执着,原谅不幸中的索性,原谅你不爱我了。没有一个空位曾经为我留过,现在的我依然要回到过去,似乎很平常的一个分手,我却回不了路,迷失在云雾森林。卡索追了一生的自由,最后的最后还是在自由的囹圄里浴火。凤舞凰鸣,山崩海裂,从古至今,眉飞色舞。
无法定义的表达,无能为力的借口,冰山上雪莲带着天使之光的绽放,像个誓言。穿好戏服拿着斗篷扮演着一条龙,我在报幕你在谢幕,跷跷板板上七彩的碰珠连连看,或多或少,刚刚幸福。
走到头了,回不去了,金字塔的黑珍珠有毒了。妖言的人躲在了叶的背面,白天温暖,晚上寒冷。给你寻回的理由,或许轮回,下一次要无悔。伊甸园了原始的交配,繁衍的妩媚。我要走了,请说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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