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迅部分书名的由来
作者:佚名 时间:2006/6/3 8:11:43 来源:会员转发 人气:2140
这是鲁迅的第一个小说集,写于1818——1922,当时正是五四运动前后,新文化运动正在开展。鲁迅说:他呐喊几声目的在于慰藉那些在斗争中的“奔驰的猛士,使他不惮于前驱”。
《彷徨》
写于1924——1925,。五四以后,新文化阵营发生了分化,原来和他一起参加新文化的人,“有的高升,有的隐退,有的前进”。当时鲁迅感到自己像游勇那样的孤立和彷徨。他在《题〈仿徨〉》一诗里说:“寂寞新文苑,平安旧战场,两间余一卒,荷戟独彷徨。”书名叫《彷徨》,表现他这一时期在探索革命的道路中,暂时的徘徊和彷徨的心情。
《坟》
论文和杂文集,写于1907——1925。所以要出这些杂文,是因为“有人憎恶着”,同时也作为生活的一部分的痕迹收敛起来,“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,一面是埋藏,一面也是留恋。”这当然是他的自谦之词,其实,他不但要埋藏一些东西,而且要发展一些新东西。
《热风》
写于1818——1924的的杂文集,他对社会一些弊病和一切不合理现象,一向予以热烈的深刻的批叛和讽刺,以促醒人们去改革社会。但是,时弊并没有马上消灭,他“觉得周围的空气太寒冽了,我自说我的话,所以反而自称之为《热风》。”反映了他对社会改革的热烈愿望。
《野草》
1924——1926所写的散文诗集,1927的国民党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后出版。鲁迅对蒋的叛变和血腥白色恐怖表现了极大的愤怒。在这样的时候,野草依然茁壮成长,尽管受尽“践踏”和“删杀”,。他盼望新的革命运动重新起来。他相信“地火在地下运行,奔突”,终有一天要从火山口喷出来,烧尽地面上丑恶习的东西。而野草也甘愿被焚烧,去迎接地下的火的到来。取名《野草》,歌颂了革命者倔强的斗争。和他们为了革命牺牲自我的精神。当然,野草也反映了作者某些孤独和苦闷的心情。
《朝花夕拾》
写于1926的十篇回忆录,原名叫《旧事重提》,后来才改为朝花夕拾,大意是:早上的花,到晚上才拾起来。早上“带露折花,色香自然要好看得多,但是我不能够 。”这是指他中年时回忆青少年时代的往事的意思。
《故事新编》
写于1922——1935年的八篇历史小说,“是神话,传说和史实的演义”,是把“故事”新编成演义,演义就是历史小说,它写的是古人古事,暗喻的却是今人今事,在“新编”古人古事的基础上,又表现了新的意思,可以说是新历史小说。
《华盖集》,《华盖集续编》
写于1925——1926年的杂文集。命相家说,和尚交华盖运,是成佛的好运。“但俗人可不行,华盖在上,就要给罩住了,只好碰钉子”。鲁迅当时在北洋军阀及其走狗文人的压迫围攻下,确是交了华盖运,这些杂文是他对“华盖运”的战斗成绩。用《华盖集》书名,也所以寄托他对反动派的愤懑感情。
《而已集》
一九二七年写的杂文集,是在一九二七年的“四•一二”反革命政变前后写的。鲁迅在题辞中写道:
“这半年我又看了许多血和许多泪
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。
泪揩了,血消了;
屠伯们逍遥复逍遥,
用钢刀的,用软刀的。
然而我只有‘杂感’而已。
连‘杂感’也被‘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’时,我于是只有而已而已!
因为眼看屠伯们杀戮我们的革命者,迫害革命文艺,鲁迅很愤慨,取了《而已集》这个燃烧着讽刺的烈火的书名。
《三闲集》
1927——1929年的杂文集,在这期间,鲁迅与一些革命文学提倡者有过不同的意见争论。成仿吾曾不恰当的攻击过鲁迅,认为鲁迅的的杂文是‘以趣味为中心’的有闲阶级的东西,说鲁迅“所矜持着是闲暇,闲暇,第三个闲暇。”鲁迅于是幽默地取名为《三闲集》
《二心集》
写于1930——1931年,一九三零年左右国民党反动派加紧对革命文艺的迫害,对鲁迅更不惜造成谣诬蔑,说他是苏联卢布,还编,《文坛贰臣传》攻击鲁迅。而鲁迅承认自己不是统治者的“忠臣”,和反动统治者是“二心”的,同时也对鲁迅自己出生的本阶级有一点提贰的心思,因而仿《三闲集》之例而变其意,拾来做了这一本书的目。
《南腔北调集》
写于1932——1933年的杂文集,当时有个无聊文人,对鲁迅进行诬蔑和人身攻击 ,说鲁迅说话口吃,用语南腔北调。鲁迅说:“真的,我不会说绵软的苏白,不会打响亮的京腔,不入调,不入流,实在是南腔北调,“不入调,不入流”也是指他们说的话,鲁迅不去迎合他们,不会讨好那些无限聊文人,而是坚持自己的真理。
《伪自由书》
写于1933年一月至五月,的杂文集,一九三三年因郁达夫的关系为《申报》的自由谈写稿,自由谈实在是不自由谈,况且鲁迅的杂文一向是“论时事不留面子,砭锢弊常取类型”的,于是不久就不能发表了。所谓自由谈,不过是虚伪的点缀罢了,鲁迅才取了伪自由书的书名。
《准风月谈》
写于1933年的六月至十一月。申报•自由谈》发表启事说:“吁请海内文豪,从兹多谈风月。”要鲁迅多谈风月,莫谈国事。国民党的新闻检查官,把他的文章“胡乱删削”,以示“禁忌”。鲁迅反对,他说涉及风月的也可以是“月黑杀入夜,风高放火天”。鲁迅用各种笔名继续在自由谈上发表了不少富有战斗性的杂文,搜集起来,把国民党删掉部分补了上去,取名准风月谈,即不是真正的风月谈,或只准风月谈。
《花边文学》
是1934年写的杂文集,鲁迅说:“花边文学”“这一个名称,是和我在同一营垒中的青年战友,换掉姓名挂在暗箭上射给我的。那立意非常巧妙:一、因为这类短评,在报上登出来的时候往往围绕一圈花边以示重要,使我的战友看得头疼;二、因为‘花边’也是银元的别名,以见我的这些文章是为了稿费,其实并无足取。”这个所谓的战友是廖沫沙,他化名为“林默”发表《论“花边文学”》的文章,攻击鲁迅。鲁迅有意取这个名字,表示讽刺。
《且界亭杂文》,《且介亭杂文二集》,《且介三集》
写于1934——1936年间写的三个杂文集。当时鲁迅住在上海闸北帝国主义越界筑路区域,被称为“半租界”的地方。也可以说,鲁迅生活在半殖民地的中国,半殖民地的中国,半殖民地也可以说是半租界。
《集外集》、《集外集拾遗》
收集了1903——1936年间,所有未编入集子的小说、论文、杂文、新诗、旧体诗、序言、后记、启事、广告等到文章。前者是别人编辑,鲁迅写了《序言》,后者鲁迅编辑未完而去世,书名是他定的,由许广平一九三八年编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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